也难怪,人出身,从未经历过这等事情,而永平府二十年前的浩劫还在永平府官民心目中留有很深的阴影,朱志仁自然也是早有耳闻,所以这般惧怕也在情理之中。
长芦都转运盐使司也屡屡恢复惠民盐场,但屡屡被毁,损失惨重,最终只能作罢。
“开矿?你是府同知,不该管这些事儿吧?再说了,矿税是上缴工部节慎库,你们府衙也落不下一分一,难道朱志仁还打算和皇上争这份银子?”永平府矿山多,谁都知道,但开矿积极性却都不高,尤世功也是对此十分了解。
只是这等情况下她是断断不敢质疑的,只能低垂着头不做声。
奴才家捐官主家居然不知道,而且捐实缺县令,自家宝玉还未曾捐官呢,谁这么放肆?她内心其实明白只能是谁,但是纵使她再偏心,这等时候如果她再不发声,只怕两个儿子和媳妇就都要造反了。